或许江烽的确很看重水军,但是没有谁会愿意看到一支随时可能叛乱的军队在自己背后,江烽不是嗜杀之人,但并不代表他不会杀人。
如果有人在其中推波助澜,那情况就会更糟糕。
“没有命令,不得入内”亲卫队卫士粗声粗气的回答道。
梅况没有理睬对方,提神运气,丹田声:“防御守捉使大人,寿州梅况求见。”
清越刚冽的声音透过重重院落传入进去。
两名卫士勃然大怒,就欲作。
“进来吧。”同样清朗浑厚的声音恰到好处的传递了出来。
梅况提着头颅的手抱拳一礼,“得罪二位了。”
径直而入。
江烽仍然是一身长衫,淡然而立。
“梅况见过防御守捉使大人,叛乱犯梅籁已被某斩杀,余者皆被缴械关押,请大人勿动杀心。”梅况跪地奉上头颅。
江烽目光落在这名面带病容的男子身上。
杨堪说此人武道水准如果不是病痛缠绕已经直逼小天位了,建成寿州第一人,看此人面容也不过四十岁不到,如果准确一点的话,也就是三十五六,就能到固息后期水准,的确不简单。
“我不是一个嗜杀之人,我说过,愿降我者,我会重用,不愿降我者,可以放下武器自行离开,但为何会出这种事情?是真的觉得我不敢杀人?”
江烽语气平淡,态度温和。
但梅况却知道,越是这般,越是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