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力气办事儿吧,别那么多废话了!
刘正站在院中,仰头,望天,看着天上那朵朵白云,看的分外认真。那架势,今天不把天上的白云给看散了,他就不低头。
用行动证明,湛王跟湛王妃在屋内的时候,他刘正是真的很忙,很忙!
忙的无暇顾及任何事。自然的,也没空去想这前天白日的湛王和湛王妃在做些什么。
看刘正那姿态,院内衙役暗想:大人仰头望天赏月,那他们是不是应该低头数个蚂蚁什么的呀!
这个时候显得无所事事可是不太好。会让人以为,他们闲着在胡思乱想。虽然,他们确实在浮想联翩,思想各种荡漾!
湛王爷行事无忌,没想到在宠爱在湛王妃这事上,也是这样的任性肆意,一点儿都不含蓄。
啧啧了!
京城
“公子,二叔爷回京了!”
二叔爷,容霖胞弟。名:容珲,年逾五十有余。
因年少时犯了事,惹怒了当时的安王爷,被驱离出京。直至今日,已有近四十年。
当时,容家根基尚浅。容霖也是刚刚入仕,别说保他,未被牵连仕途尽毁已算是万幸。
而早些年,在容霖仕途顺遂,手握实权时。而安王也被皇上发配至皇陵时。容霖也曾经给他去过信,让他回京。然,没曾想容珲却婉拒了。
回京又如何?因一次错,被安王夺了科举入仕的资格。回京也无大前途,只会被人挤兑,排挤。还不若在外!
就这样,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没想到,他却突然回京了。
对这位二叔爷,容逸柏了解不多。除了在曾祖父和曾祖母过世的时候,他回来奔丧见过一次之外,再无见到过。
因为容逸柏在容家人眼里,就是一个病弱公子。逢年节的就算偶有走动,也不会带上他,长途跋涉的不适合他!
不过,眼下既入了京,以后接触难免。那么,事先了解一番也很有必要。
心有思量,神色浅淡,“举家回来吗?”
祥子摇头,“二叔爷带着长子,长孙先回来了。其余人等在其后,怕是还要过几日。应该会赶在公子大婚前到。”
容逸柏听了,没再多言。
祥子站在一侧,心里却莫名的不安。这不安不是来自即将入京的的二叔爷,而是来自容逸柏。
提及大婚时,容逸柏的平淡和沉默,让祥子心绪不宁。然,却不敢再问。因曾经问过一次……
“公子,您对林家小姐可是有什么不满意吗?”
“为何这么问?”
“因为您看起来并不是很欢喜的样子!”
长长的静默之后,容逸柏弯了弯嘴角,清淡的声音响起,“或许是因即将为人夫,不由心生怯吧!”
声音清淡,眸色却是那样的……
那一个眼神,那瞬间的神色,祥子不知该如何形容。只是那种压抑和萦绕不散的寂寥,令人窒息!
压的人有些透不过气,心生不安,却又涩的难受。
公子他为何不喜呢?
既不喜为何还要娶呢?
为何呢?
将为人夫,不及欢喜。心,已经迟暮!
也许……
容逸柏静静看着外面,眸色浮浮沉沉,悠远,沉暗!
京城外,昙庄
俗话说的好,人靠一张佛靠金装,这话还真是一点儿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