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俭笑着望向他:“看来程公子对酒也有研究。”
谢珣撇头,脸上浮起一抹似笑非笑:“可惜酒是好酒,打的主意却不是好主意。”
张俭听着谢珣开口说的这话,一脸惊讶疑惑,随后他略尴尬一笑:“程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带两坛好酒过来,莫非是坏主意不成?”
谢珣手中依旧握着甜白瓷小酒盏,细腻白瓷被捏在他手指中间,却反而把他手指衬托的越发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待他漫不经心将酒端起来,却没喝下,而是长臂一伸,倒在身边的空地。
酒水声落在地上,滴滴答答作响。
二楼大堂的气氛瞬间凝固了起来。
张俭方才还一副温文尔雅的父母模样,瞬间,整个人变了脸色,他咬着牙,脸色铁青道:“程婴,你究竟想要作何。”
谢珣抬眸,冲他睨了一眼:“张大人,给我们的酒里下毒,又是何意呢?”
“下…下毒?”赵忠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酒杯。
下一刻,他手中酒杯落在地上,啪一声摔的粉碎。
赵忠朝猛地站起来:“张俭,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俭懒得多看一眼这个蠢货,只是望着谢珣,面无表情道:“我倒是小看了你,本来我也想留你一命,可惜你命数该绝了。”
赵忠朝瞧着这两人你来我往,忍不住道:“张俭你到底想要干嘛?”
“来人呐。”张俭一声呵令,楼下哗啦啦一阵,犹如潮水涌入,脚步声纷乱而起,没一会儿整个酒楼都被包围了起来。
清明立即举剑,想要挡在谢珣前面。
但是密密麻麻的士兵,手持兵器,不仅将整个二楼都占满,就连楼梯上都站着人。
所有人杀气腾腾的看着谢珣主仆,只等着张俭一声令下。
还处于状况之外的赵忠朝,终于又问了句:“张大人,咱们有事好好说,何必要动刀动剑,程公子不是还提供了船给咱们。”
张俭冷笑着说:“赵兄,你还当他真的是什么江泉程家的公子,只怕他是京城来的。”
赵忠朝大骇:“京城?他是从京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