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徐吾说道:“自古以来,鲁人难处!”
答应做谁的小弟,专门找老大的不痛快,这就是鲁国啊!
司马穰苴直接嘲讽,道:“无人可治鲁人之口。”
现场要说谁最尴尬,一定是范蠡了。
辛亏智瑶没有把范蠡卖了,要不然范蠡会更尴尬。
没有人提到众多鲁人从原国逃奔的话题,一来是难以指责,再来是多少有点习惯了。
当然也是鲁人的逃奔对原国影响不大。
先前不是提到了吗?鲁人从智氏这边离开是常态,智氏怎么可能不防着一手,某人离开立刻有人无缝接任,算是他们对智氏……或者说原国做得贡献之一了。
意见逐渐统一,认为鲁人只要不武力抗衡,一张嘴巴可以慢慢治。
“想要左右鲁地文化人的意志?孔子之后,好像没有人办到过。”智瑶暗自摇头。
最后,司马穰苴说道:“可使鲁国君臣归国,且以‘邹邑’为食邑。如此一来,鲁人齐聚于‘邹邑’,不使他国可得。我亦可短时迷惑诸侯,再行邦交缓和,或可获二三载喘息之机?”
智瑶认可,只是觉得不要将避战表现得太明显,免得搞出了弄巧成拙的一面,吸引诸侯立刻合兵再战。
“或许,我现在更应该学鲁人,嘴上表现得咄咄逼人一些?”智瑶心里思考着,眼睛却是看向了范蠡,有点拿捏不准范蠡到底是个什么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