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称呼上面,身份越高的人越讲究,才不会出现什么口误。
那么事情也就比较明白了。
宋国或许对智氏化家为国乐见其成,也能是一种不在乎,需要的是跟强大的智氏站在一边,应对来自楚国和越国的威胁。
智瑶的回报是跟宋君栾谈起了一些商贸,一系列交易尽量维持在互利互惠上面。
晋国并不是一个富有的国家,曾经最富有的国家……也就是齐国已经倒下,当下宋国才是那个最富的国家。
这个是智氏不等于晋国,智氏也还没有化家为国,再来就是智氏对军事以及建设的投入太大,着实算不上国库充实。
聊得很愉快的宋君栾并没有邀请智瑶入城。这是一个明事理又克制的人,很清楚智瑶现在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置身险地,比如进入他国都城。
换作是智瑶带着几千人进入“商丘”这座宋国都城?老实说,宋国君臣会变成不乐意的那一方。
大家都知道对方的需求与忌惮,何必互相搞得不愉快呢?
“宋国可存也。”司马穰苴说道。
听着像是在嘲讽,其实在赞美。
宋国在长久以来是最尴尬的一个国家,他们在很多时候知道会吃亏,还是选择奉行周礼,以至于有那么一任国君被骂“蠢猪式的仁义”。
那些开骂的人,他们知道一旦宋国不遵守周礼,极可能要遭到围殴吗?
是夜。
晋军营盘被立了起来,智瑶对包括宋君栾在内的诸侯以及使节发出邀请,请他们前来营中饮宴。
这一次,智瑶只带了两个“师”南下,就是这两个“师”的含金量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