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瑶对来自河内的司马氏非常没有好感,原因就不多说了。
现在,那个叫司马休父的中年人在奋笔直书,如实记录智瑶提到要屠城的事情。
孙武认真思考了一阵子,说道:“或是可行。”
屠一城而使他人不敢抵抗,类似的做法发生过太多次。不管发生了多少次,残暴是一定的事情,却能有效阻止敌方的大多数人继续死硬顽抗下去。
智徐吾迟疑说道:“此举有碍天和。”
老天!
打内战竟然要干屠城的事情,是不是被气湖涂了啊?
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距离“魏”城还接近七十里之遥,实话就是智瑶真的被恶心坏,以及有点被气湖涂了。
孙武说道:“宣称屠城之举,不行其事便是。”
好像是一个折中的办法?纯粹就是为了吓唬人,没有真正去干,以后要不要洗清名声是另外一回事了。
智瑶看出孙武和智徐吾在唱双黄,有点无语的同时,大笑了几声,说道:“戏言耳!”
可是,真的好气啊!
其实,为了守护家园而使用各种手段对付侵略一方,除了侵略者自己之外,谁都会认定是正义的行为。
很不幸的是智氏这一次作为侵略者,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的话,确确实实是要保持足够的克制。
孙武与智徐吾对视了一眼,双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要是智瑶真的干出屠城的事情,史书上留下残暴名声是一定的事情,接下来对魏氏实施吞并的过程也将变得无比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