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冉有脸带愧疚地说道:“若得活,必来为世子效犬马之劳。”
随后,一群人对智瑶行礼,脸上却是满满的坚定。
智瑶知道劝不动,极可能还会因为一再劝说,搞得友人变成仇人。
怎么办呢?
智氏直接出兵,冤大头不是这么当的。
或者智瑶帮他们进行最精良的武装和最充分的准备?那可是三四百人,一人一副甲胄再配上锋利的武器,再给一些战车,还不如智氏出兵呢。
刚才那些二代很想南下,要不智瑶给激励一下,真的让二代们南下,顺便救孔子等人一救?这就变成了花智氏的人情,办孔子的事。这么一搞,智氏的付出绝对远比自己出兵或武装一帮门徒的代价更大。
智瑶一再扫视子路和子贡。
这两个人参与智氏的内务最多,他们一旦效力于其它家族,带给智氏的伤害将会比想象中来得更大。
“我必须派人盯着他们,一旦”智瑶不想用险恶的心去猜度他人,可是有时候又不能避免。
走了,他们真的去找智申辞行了。
子路没有召集私兵。
一样拥有食邑的子贡也没有。
他们的这种选择其实让智瑶更加失望。
“好家伙,自以为公私分明是吧?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割舍啊。”智瑶就是这么想的。
“‘儒’之恩义,看似广,实则狭也。”司马穰苴这是在嘲笑吗?
子路走了只是让新军那边缺少了一名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