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公孙征战诸侯大胜,实是惊喜!”豫让大声说道。
这是一个看赵氏三人唱戏觉得厌烦的人,实在看不下去自己显示存在感。
在刚才,智瑶并不认识豫让,还是经过台狐的介绍才知道来历。
台狐是智氏的家臣,还是智瑶贴身家臣,必须有好记忆,还要找机会认一认各家族的主人,免得智瑶需要应酬的时候不知道谁是谁。
最近智瑶在思考要不要吸纳宰予到智氏当家臣,不为别的原因,纯粹是宰予真的太能说会道,再来便是宰予还有其它的才能。
“公孙?”子路来时看到那么多人,有点不知道要不要谈事了。
上一次智瑶不是拿出一座“邑”来赏赐子路吗?后来事情还是被孔子以及一帮同门知晓,经过了什么事情智瑶没有刻意去打听,总之子路接受了智氏的封赏。
所以,子路现在算是晋国的贵族,同时也是智氏的附庸。
子路这种智氏的附庸跟其他贵族有点区别,其他贵族可能是传承自祖业,他们依附智氏只是求得安全和上进渠道,能够再次脱离而不被其他家族诟病;子路则是一无所有来晋国,获得智氏的赏赐也远超出他立下的功劳,以情理或常理而言,不出三代人是别想摆脱智氏的影响,他想干其余家族也不会同意。
贵族不同意某种新晋贵族轻易改换门庭,原因是谁都不想自己帮助过的人吃完喝足就自立门户。
当时,智瑶正在跟豫让交流,谈一些率军与诸侯交战的往事;赵伯鲁、赵毋恤和梁婴父继续唱着属于赵氏的大戏,能看出赵毋恤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没法子呀!赵毋恤只是庶出,地位上跟赵氏世子赵伯鲁没得比,同样不能得罪梁婴父这位来自小宗的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