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夏就是那么一回事,手中没权什么都干不了,哪怕有进行一些事情也会担心有权者一句话把所有努力都搅没了。
那并不是开玩笑,从上古到长久的以后,没权没势想做事真的太难了!
智瑶认为孔子想做官没什么错,谁不想做官呢?
做官是为了做事倒还好,为了试验某种学说的话,有那么一批人基本上是要倒霉了。
都说是“实践”了,代表某个想法还没有成熟,必然充满了坎坷,少不了一再有什么幺蛾子,成为试验品不是极倒霉,便是就此过上好日子,只是倒霉的可能性居多。
事实上,孔子的一生只有在鲁国担任中都宰的时候有进行过“社会实践”,就实而论搞得还不错;其余的时光就是纯粹搞理论,没有施展所掌握知识的空间。
比较可惜的是,孔子卸任中都宰之后,他的成果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化为虚有了。这件事情再次证明一点,手中没有权势做了什么也随时会化为乌有。
智瑶重新扑在工匠技术研究方面,努力想要鼓捣出水车的期间,讶异地发现拜访自己的人在增多。
前期来拜访智瑶的人是族人以及家臣,后来其他家族也来了客人。
中小贵族的拜访者不需要智瑶亲自出面,智氏有的是族人或家臣能够代为款待。
家世背景高一些的人则是必须由智瑶出门。这个是对等的礼仪根本。
“赵氏世子来访?”智瑶放下了手中的刨刀,脸上呈现出一种意外的表情。
赵氏当前的世子叫赵伯鲁,他是赵鞅的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