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松年的嗓门倒是不小,但是战场上的环境着实有点喧闹,所以宇文虚中听得也不是很清楚。而且宇文虚中还近视,看不清那面白旗上写得什么。于是就对那个还被他“挟持”的刘延庆道:“刘太尉,你可看见有个金贼单枪匹马的过来了,可是想要单挑?”
刘延庆年纪老了,眼花耳聋的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身边有个亲兵眼神好,耳朵也灵光,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大声对宇文虚中道:“学士,那人不是金贼,那是我大宋的官人,好像在说什么议和已成......是一个什么郓王殿下已经和大金国谈妥了条件!”
听到这话,刘延庆和宇文虚中二人同时松了口气——老命算是保住了!
宇文虚中赶忙收剑入鞘,看见刘延庆的脖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割破了一些,还关心地问:“刘太尉,脖子怎么破了?谁弄的?不要紧吧?”
“不要紧,不要紧的......”刘延庆摸了摸,发现没有往外喷血,才笑着对宇文虚中道,“老夫从军数十载,遍体都是刀伤箭创,这等小伤口不算甚。您看,现在已经不流血了,已经好了。
学士,咱们还是赶紧请那位官人过来,问清楚和谈的情况,然后去报给官家知晓。”
......
“本官是前燕山府路安抚司机宜文字蔡松年,见过宇文学士和刘太尉了!”
被带到宇文虚中和刘延庆跟前的蔡松年腰杆笔直,一点都没有芝麻绿豆官面见朝廷重臣时该有的态度。
不过宇文虚中和刘延庆都是仔细人儿,从蔡松年的话语中,已经听出一点儿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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