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的上面就写着谢星的生辰八字。
沈斯也不知道楚副会长和谢先生都谈了什么,出来后谢先生对她可谓是言听计从。
谢图也有想过为了儿子的病,要不就舍了那印章给人,只要儿子没事就好了。但在这么决定前,他还是问了楚弦意见,因为现在看来会帮他家的可能就这位楚大师,啊,不,是楚小姐。
作为社会人士,哪里看不出来楚弦那名片的含金量,像他们很多公司企业也常常会和高校教授研究员合作开发的,谢图也没想那么多科学和玄学的矛盾,只感叹道,这才是真正的大隐隐于世啊。
楚弦也直接告诉他了,“那印章滋养了谢星,辅助他的气运这么多年,早就和他分不开了,强行切断联系,虽然不至于伤及性命,但也有反噬导致虚弱倒霉一阵子。”
俗话说的人养玉,玉养人,法器也是如此,若不是那位同道前辈生机将断,也没那么容易将东西送出去。
而且看对方下手之狠,直取谢星的生机,可不像是会拿了东西就轻易放过的样子。
楚弦只是给了意见,但没有干涉谢图的决定,哪怕他给了东西也没关系。
就像她说的,有她在,没人能要得了谢星的命,而背后用风水邪术害人的邪道,拿了东西也不代表能走得了。
谢图的念头也就存在了那么一会,很快就消散了,凡是可能会伤害他儿子的,他都不会赌这个万一。
“楚小姐,拜托你了。”谢图郑重道,
楚弦点了点头,谢图和他妻子还有林遥待在另一间房,楚弦单独留在谢星的房间,
沈斯早就被打发走了,岳回守在门口,相比起过往几次涉足险境,这次已经算是比较安全的了。
楚弦不怎么用法器,一是平日懒得带,二是也不怎么需要,除非是像那次阴地生鬼几乎群魔乱舞的山林,而这次她也没带什么东西,就带了些宣纸笔墨。
闲时练练书法,必要时还能充当画符的符纸。
楚弦静心凝气,提笔沾墨,在宣纸上画符,认真的态度倒是与在实验室里别无二致。
其实最好用的是她的血,但那太耗血了,她宁愿麻烦些。
而那边,年青人打开一个盒子恭敬地递给中年人,后者取出里面的长针,针头非常的尖锐锋利,隐约泛动一抹幽森光芒,给人很阴冷至极的感觉。
中年人拿着长针走向蜡烛中放在金盆黑水里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