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俏收到武樟蔻母亲的电话,这个满是无助的老太太在电话里哭诉,她已经被自己的女婿给告了。
“余小冬这个杀千刀的,他居然向法院申请妙妙的监护权,这么多年,他都没见过妙妙几次,现在居然在法官面前装慈父,谁不知道,他是为了争财产,妙妙的监护权真的给他,这孩子以后可就要受罪了啊。”
武樟蔻的母亲哭得撕心裂肺,她现在六神无主,根本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之前余小冬不让武樟蔻拿钱给妙妙做生活费的时候,她就觉得余小冬不是东西,可她心疼女儿,不愿意让她再离第二次婚,一直在苦心维持,哪怕自己花钱给妙妙上学都可以,没想到现在那个男人倒打一耙,说武樟蔻的父母不让武妙妙跟他和武樟蔻亲近,间接剥夺了他作为一个父亲的权利。
“钱俏,我真的被逼的没办法了,我刚刚死了女儿,难道还要把外孙女也送入虎口吗!”
武樟蔻的母亲不断抽泣,觉得自己当初应该把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都录下来作为证据,不然今天也不会如此被动。
钱俏也被余小冬的理论雷的外焦里嫩,他为了钱,已经开始颠倒是非了。武妙妙是武樟蔻的亲生女儿,她的外公外婆怎么会阻止她和自己的亲生母亲同住。
“阿姨,您别着急,虽然余小冬在理论上是妙妙的继父,但这么多年,妙妙都是您抚养的,更何况妙妙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