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窗边,垂眸看着她,浓眉微挑,再次说:“所以你同情心泛滥?”
蔚蓝仰头,毫不避讳地直视他的眼睛,“我说过她是我的咨询者,你觉得一个医生会丢下她的病人,况且……”
刚才在来警局的路上,陈锦路虽然还强撑着,到底还是怕了。
在临下车的时候,她眼中泛着惊惶,凄楚地问她:蔚老师,你能不能留在这里陪陪我。
蔚蓝点头,答应她。
其实她没那么伟大,也没那么多富余的同情心。只是既然答应了,就该做到底。
她微摇头,“我是她的心理医生,相较于警察,我更了解她是在撒谎还是在说实话,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让我见见陈锦路。”
“你相信她?”
秦陆焯收敛了眸中淡淡的嘲讽,他往前走了两步,弯腰,平视着她的眼睛,低声说:“在这里,盲目的信任,没用。”
这是个证据说话的地方,在这里,只要被套上嫌疑人的称呼,只有证据才能证明她的清白或者罪孽。
蔚蓝望着他,眼神依旧坚定,她说:“让我见到她,我可以知道她是在撒谎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