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文柏离开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两人不去号舍巡查,反倒是在这里偷懒,被本官抓到了!”
这些守卫听了,神情之中多少还是有些怀疑。
“那刚才外面……”
对于这些守卫的反应,单文柏心中有些不悦,不过,他还是皱着眉说道:“外面好像是在抓贼,本官不知。”
稍稍顿了顿之后,他又接着说道:“这二人玩忽职守,让他们这就滚出贡院!
“这个……”
那些守卫再次犹豫了起来。
单文柏见了,脸色立刻阴沉了起来!
“怎么?本官说的话你们也敢不听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那两个亲信使了个眼色,随后又看着那些守卫接着说道:“还是说,你们跟这两人有旧,想要替他们求情?”
其实,单文柏的这番话说得根本就没有半分道理。
他的那两个亲信乃是朝廷的官员,倘若那些守卫是大内侍卫,单文柏的话倒也说得过去。
可这些守卫不过是从城外调来的官兵而已。
官兵给官员求情,这样的说法属实让人觉得有些可笑。
不过,面对单文柏,这些官兵根本不敢造次。
他们只能表示,按照朝廷的律法,在开考期间贡院许进不许出。
他们若是将这两人就这么放出去,必然会受到责罚。
单文柏听了面色稍缓。
他告诉这些是守卫,这等小事无需多虑,一切有自己担着,朝廷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不过这些官兵似乎还是不愿妥协。
尽管他们忌惮单文柏的身份,但他们乃是军方,单文柏也管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