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陈安晏会当着李文栋的面,又提及了此事,而且还想以城西失火的风险把工部都捆绑在一起。
王翰采甚至担心,说不定为了拉他下水,陈安晏极有可能自己在城西放火。
因此,他只能看向了一旁的单文柏和崔时敏。
而崔时敏这时候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在单文柏的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单文柏听了眼前一亮,立刻说道:“陈大人,本官听说昨晚永安寺也出事了,不知那慧净国师现在如何?”
见到几人得意的神情陈安晏已经猜到了,昨晚慧净国师遇刺,显然就是单文柏他们派人所为。
因为得知自己将大部分官兵都调至城西之后,单文柏他们便无法再在城西做手脚,所以他们就把目标放在了慧净国师的身上。
只要慧净国师出事,他们自然有办法把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
而陈安晏听了,却只是淡淡说道:“此事下官早已禀报了皇上,皇上也已经下旨,由顺天府彻查,几位大人难道没有听说吗?”
单文柏听了却是冷“哼”了一声,说道:“那永安寺为何只让顺天府的人进去,而不让其他人进去,莫非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之事?”
陈安晏立刻冷笑着说道:“倘若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之事,难道下官还会让唐大人进去吗?”
稍稍顿了顿之后,他又接着说道:“几位若是想知道里面的情况,去问唐大人便是!”
崔时敏这时候有些生气地说道:“据唐大人所说,他进去之后,只见到了一滩血迹,并没有见到慧净国师!”
“难道唐大人没说,里面的护卫已经将经过告诉他了?”
“这有什么用,慧净国师是生是死他都没有见到!”
“既未报丧,自然是没死!”
“那你为何不让唐大人跟慧净国师见上一见?”
“看样子不是唐大人想见慧净国师,而是你们几位大人想见慧净国师才是!”
“慧净国师来到大梁,我等自然应该护其周全!”
“慧净国师乃是西夏国师,倘若他的身份是使臣,在朝只有礼部和鸿胪寺的官员才能与其见面,其他大人若是想见,也必须请旨之后,由礼部以及鸿胪寺的官员陪同之后,才能与其相见,几位莫非是想要谋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