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故意这么说,也是为了拉焦旺一起“下水”。
陈安晏听了却是大笑了起来。
那郝俊翔见状,一脸怒容地喝道:“你笑什么?”
陈安晏缓缓收起了笑意之后,才看着郝俊翔说道:“少掌门说我做了手脚,可有什么证据?”
不等郝俊翔说话,陈安晏又看向了郝俊平跟焦忆之,淡淡说道:“莫非两位也觉得昨日是我做了手脚?若是我真的做了手脚,两位为何还要将银子全都输给我之后才罢手?”
“我……”
其实,在听到郝俊翔要带他来向陈安晏讨要说法啊,对于郝俊平来说,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难堪的。
毕竟,在打马吊的时候他跟另外几人的确没有发现陈安晏做什么手脚。
不管怎么说,靠着那位掌门父亲,自己在这一带也小有名声。
如今郝俊翔带着自己找上门,一旦传扬出去,多少会让人觉得有些输不起。
所以,这时候面对陈安晏的逼问,郝俊平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郝俊翔见状,却是立刻说道:“我二弟学艺不精,谭公子和焦公子都生性淳朴,哪里知道你竟然会动这些手段?”
陈安晏听了之后,险些笑出声来。
尽管他在来到巴蜀之后,的确见到不少淳朴的百姓,焦忆之他们几人显然不在此列。
就连焦忆之听了之后,脸色也有些尴尬。
自古以来便是无商不奸无奸不商,尽管焦忆之还没有正式接手金福商行的买卖,但从小在父亲身边的耳濡目染,早就让他染上了一身市侩心态。
相比之下,倒是他的那位父亲一脸淡定,看他的神情,好像是默认了郝俊翔对自己儿子的评价。
不过,陈安晏也只是淡淡说道:“如此说来,少掌门、还有令弟他们的手上并没有我做手脚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