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些事情上面,陈安晏总共花了也就几万两而已。
不过,他料定宋书春就算知道自己做过这些事,也无法确定自己到底花了多少银子,所以他干脆往高了说。
而宋书春听了,果然没有怀疑。
不过,他还是冷声说道:“据我所知,过去你家中做酒楼买卖,你哪来的二十万两银子?”
陈安晏这时候却是冷“哼”了一声说道:“将军不用管我的银子是哪来的,将军只要知道,我不偷不抢,更不是内务府或是户部!”
宋书春听了,倒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如今内务府总管虽是李文栋,但宫里有齐太后在,李彧若是想要从内务府支银子并不容易。
户部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有单文柏在,他根本不会同意。
至于其他来历,京城遍布齐太后和单文柏的眼线,倘若是一些来历不明的银子,他们必然会发现。
见宋书春不说话,陈安晏又接着说道:“若我只是为了银子,那将近二十万两,足以让我过几辈子了!更何况我有重病在身,根本就活不过几年,要银子何用?”
陈安晏一边说着,一边却是又坐了回去。
宋书春看着陈安晏,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激动,还是因为寒疾的关系,此刻坐回座位的陈安晏却是不停地喘着粗气。
宋书春见状,让人再送一碗热茶进来。
没想到陈安晏却不要热茶,而是要一碗烈酒。
那个官兵听了一愣,不过,在见到宋书春点头之后,他也只能立刻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