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位师爷显然没有想到郭云召会突然朝他问话。
此人身为刑名师爷,对于公堂上各人所言都会一一记录,同时还需签字画押。
若是日后证实有人在公堂上胡言乱语,衙门也会依照大梁律法,将其定罪。
而这些证供便是将他们定罪的证据。
而且,按照大梁的律法,师爷不光要将原告、被告以及那些人证所言一一记录,就连官员所言以及他们下的命令也都需要一一记录在案,以备查询。
例如他们问了那些问题,有没有动用什么刑具等等。
不过,对于一些贪官酷吏来说,这师爷无非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甚至还有的师爷,他们在一些贪官酷吏的手下,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帮凶!
在这些官员们的威严之下,师爷们根本就不敢将对那些官员不利之词记录下来,甚至就算是一些官员动用了刑具,将人打得遍体鳞伤,那些师爷也只敢些未曾动用刑具。
而济宁县的这位师爷也同样如此。
在这里,他不过是司马宁的一件工具罢了。
因此,在郭云召问他话的时候,这位师爷根本就不敢做主,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司马宁。
而对于司马宁来说,此刻的他对郭云召可是无比的痛恨。
因为郭云召来老这么一出,日后自己想在这证供上做手脚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不过,这司马宁转念一想,就算是这两个官差不能指证郭云召,似乎对于这件案子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不管怎么样,五千两银子已经到了他们的手上。
尽管在这之前,司马宁想着若是能利用宏秀先的伤多讹诈一笔银子固然是好事。
不过,如今看来却似乎没有那么容易。
昨日,他已经从那两个官差的口中得知,眼前此人极有可能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