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要想办法从头再来,重开茶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按照她跟刘掌柜的估计,起码得要一千两左右的本钱。
尽管他们茶铺还在,不用像太白居那般重新修建,但毕竟还是要重新修缮一下。
而且,这里的应用之物几乎都已经没有了,还需要添置不少东西。
另外,还得去进货。
之前,刘掌柜定期去找那些茶农收茶,因为是老主顾,那些茶农对刘掌柜都十分客气,给他的价格也十分优惠。
可是,一旦过了很长的时间,刘掌柜再去的话,且先不说那些茶农的买卖有没有换人,就算是原来的那些茶农,他们未必会买刘掌柜的账。
所以,过去刘掌柜从那些茶农那里花五百两买的茶,以后去可能就是六百两,甚至八百两。
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后,刘掌柜在苏州的那些老主顾也未必会再照顾他的买卖了。
毕竟,且不说如今他们还欠着陈安晏几千两银子,就算从现在开始攒,想要凑满一千两银子,少说也要十几年!
要知道,这酒楼的掌柜可不是那些钱庄或是当铺的掌柜。
像那些钱庄或是当铺的掌柜,一年少则百两,多则可能有上千两!
而像是酒楼客栈的掌柜,大多一年也就三五十两而已。
所以,就算刘鸿志在这几年里学的有模有样,对于他的将来来说,也是无济于事。
陈安晏听了,却是皱了皱眉。
这些年他很少离开太白居,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后院看书和练功。
尽管刘鸿志有时候也会来太白居看他,看他并不知道刘掌柜他们还有这样的烦恼。
陈安晏想了想,将一旁的刘鸿志喊了过来,说道:“鸿志,你长大了以后准备做什么呢?”
刘鸿志听了,神情却是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