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晏这时候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看来,于师爷遇害,对大人的打击还是有点大啊!”
陈安晏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是让樊文清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想不明白,陈安晏为何要在这时候提及于师爷。
但是,他却隐隐觉得好像有些不妥。
因为在之前,自己可是做了两种假设,可找眼下的情形来看,似乎所有人都已经把这枚玉佩默认成了是那宋员外之物了。
而他也很快明白陈安晏的说出刚才那番话意思了。
只见陈安晏稍稍顿了顿之后,便立刻接着说道:“这枚玉佩若是当年那件案子的证物,必定是过了堂的,那就必定会在卷宗上留下记录,所以,只要查一查当年的卷宗,岂不是一清二楚?”
原来,一般来说,这些卷宗的文书多由师爷执笔,所以陈安晏的是意思是,若是于师爷在的话,那他必定会提醒樊文清这个细节。
而在听到陈安晏这么说之后,那樊文清也顾不上于师爷不于师爷了。
一般来说,只有超过二十年的卷宗,朝廷会统一处置,而冯六奇的那件案子过去也就数年,因此,除了刑部留下了卷宗之外,衙门自然也有一份。
而这枚玉佩就如冯天成所说,当年的确是他亲手交给自己的,而自己则根本没有将此物过堂,便直接结案了。
所以,卷宗上自然不会提及这枚玉佩。
如此一来,自己便不能定那冯天成盗取证物之罪了。
这时候樊文清阴沉着脸,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该高兴自己不会因为遗失证物而受责罚,还是让那冯天成逃过一劫而心生怨恨!https://
“这个……”
樊文清自然清楚,陈安晏所说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