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晏听了却是连连摇头,说道:“我们将军不论是在战场还是在哪里,从来都不是撇下属下不管的人,所以我们将军一定会是最后一个走!”
听到陈安晏这般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孔明城他们差点都笑出声来。
还好这个时候天色已晚,虽说有灯笼照着,可看的还是不怎么真切。
再加上这些乡绅在面对一个从三品的将军时,他们感受要的压力可要比樊文清给他们的压力大的多。
因此,这个时候他们自然也顾不上陈安晏到底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他们也担心樊文清还有事情交代,所以一个个都看向了樊文清。
这樊文清自然要比这些乡绅看得更远想得更多。
不过,他也想不明白陈安晏为何有这样的安排。
而他在稍稍想了想之后,觉得既然这银子也有了交代,陈安晏他们也没有什么异议了,就算按照自己之前的安排,等孔明城他们离开之后,自己也不过是想要对这几个乡绅装模作样的诫勉一番而已。
更何况,这个时候他担心的是自己的那枚玉佩,就算真的有什么事情要跟他们商议,也可以另外安排时间。
所以,这樊文清也笑着说道:“既然这是将军的意思,那我们自然奉命了!”
说完之后,他便给那几个乡绅使了个眼色。
那些乡绅立刻会意,再次对着孔明城以及樊文清等人行了一礼之后,便都离开了。
既然陈安晏都这么说,樊文清自然也不便多留,在行了一礼之后便也离开了。
这时候,陈安晏再次唤来了几人,吩咐了几句,这几个人很快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陈安晏在吩咐他们的时候,并没有避讳马飞和孔明城。
因此,这两人在听了之后都笑骂陈安晏的鬼点子多!
今日他们住在驿站,因为这个时候已经不早了,所以他们在回到驿站之后便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