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光是单修,就连马飞身后的那些侍卫也不明白陈安晏为何要这么做。
可陈安晏却好像没有看到他们的神情一般,只是对着樊文清淡淡说道:“樊大人,衙门我们就不去了,既然单公子都说了这是一场误会,那我们也互不追究了,就不劳烦樊大人了!”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那樊文清倒是十分高兴。
如今虽说他还不知道陈安晏的身份,但眼前的这个少年看起来有孔明城撑腰。
虽说这孔明城不过是个从三品的武将,跟从一品的吏部尚书单文柏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可不管怎么样,都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起的。
所以,若是这双方真的起了争执,最难做的自然是樊文清。
如今,既然单修和陈安晏都说了不再继续追究,那此事倒也能算是圆满的解决了。
樊文清心里十分高兴,立刻上前说道:“既然都是一场误会,你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樊文清说到此处稍稍顿了顿之后,便又接着说道:“这样,今晚下官在春华楼设宴,一来是为孔将军,单……”
樊文清想了想又立刻改口继续说道:“还有两位公子接风,二来也是庆贺两位能化干戈为玉帛!”
这春华楼是谷城县里最豪华的酒楼,虽说比不上京城,可一桌酒席也得近百两银子。
这可抵得上一个七品知县一年的俸银了。
因此,陈安晏听了之后,立刻冷“哼”了一声。
那樊文清还以为陈安晏觉得那春华楼不够档次。
其实,这时候樊文清也意识到了,这里还有不少围观的百姓,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宴请以为直隶的游击将军似乎有些不妥,更何况还是在这谷城县最好的酒楼。
因此,樊文清也没有去跟陈安晏解释,而是对着孔明城说道:“不知道孔将军能否赏脸!”
孔明城听了,却是连眼皮都没抬,只是淡淡说道:“在回京之前,本将军这一路上吃什么、在哪里吃,可不是本将军做主!”
樊文清听了,立刻奇道:“不是将军做主,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