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不论今日之事到底是谁动手在先,毕竟,若是单修的身份暴露,那么其作为流刑人犯的身份自然也会暴露。
可是这时候的单修既没有身着囚服,更没有披枷带锁,到时候自己到底该怎么去判单修的罪,这是一个问题。
所以,樊文清自然不可能在这里断案。
而陈安晏自然也看穿了樊文清的心思。
只见他微微一笑,对着樊文清说道:“樊大人说的有理,不过,在下却是有个想法,还请大人成全!”
樊文清不明所以,只能问道:“你且说来,本官听着!”
陈安晏指了指外面那些围观的百姓说道:“大人请看,这里有不少百姓都看到了刚才发生的经过,在下觉得不论是直接在这里审问,还是去衙门审问,这里有这么多百姓都见到了刚才发生之事,大人和不先问问这些百姓呢?”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那樊文清又皱了皱眉。
他看了看那些围观的百姓,似乎并没有要立刻散开的意思。
虽说大部分百姓对官府都有一种天生的畏惧,但是今日这样的场景,对于这谷城县的百姓来说,倒也算是难得一见。
再加上他们也很好奇陈安晏为何会跟单修起冲突,另外,他们更加好奇之前交手的那几个人到底是谁,为何能有这样的功夫。
所以,虽说这位樊大人已经到了这里,但他们并没有立刻散开,而是继续留在这里想要看热闹。
不过,这樊文清还是担心情况有变,自然不愿同意。
在他看来,这件所谓的案子还是等他回去跟单修商议之后再做定夺。
而且,樊文清也根本不想将这个案子公开审理,而是想要秘密的审一审便是。
毕竟,这单修的身份还是不能公开。
这时候,那单修在樊文清的背后也小声说道:“樊大人,立刻带我回县衙,不用理会此人!”
这单修自然已经看出了那樊文清并不认得陈安晏。
而一旦陈安晏和他一起跟着樊文清去了衙门之后,樊文清必定会知晓陈安晏的身份。
如此一来,自己反而会陷入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