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薛启堂每日闲暇之余便炼上一些。
陈安晏还曾打趣,说薛启堂完全可以在京城开一间丹药铺,北方的天气寒冷,特别是在过冬的时候,虽说这里有土炕和炭盆,却远不及这丹药由体内散发出的温热来的舒坦。
因此,陈安晏笑称,仅凭这一种丹药,薛启堂就能好好的赚上一笔,说不定比他家杭州那间药铺赚的银子还要多。
而且日后若是能将这些丹药卖至那些在北方戍边的官兵,那可是个天文数字。恐怕富国富可敌国也指日可待。
不过,薛启堂听了陈安晏的这番“高谈阔论”却只是冷笑了一番,随后便直接朝陈安晏泼了一盆冷水!
因为按照他的说法,这种丹药所需的药材,价格不菲,恐怕一粒成本就能抵上寻常百姓家中烧一个月的炭盆。
因此,若是如陈安晏所说,在京城开上一间丹药铺,恐怕也只有那些王公大臣、富商巨贾,才能用的起。
况且,这样的丹药也就在入冬之后才卖得出去,如此一来,这丹药铺,最多也就能让他勉强糊口而已。
至于贩卖给戍边的官兵,那就更加行不通了。
如今大梁每年养着几十万的官兵,光粮草和军饷就已经占据了近一半的赋税。
因此绝无可能奢侈到分派如此昂贵的丹药。
而且,在那些北方戍边的军队之中,大多使用的都是一些类似姜汤这样的祛寒之物。
毕竟这些东西价格低廉,几块生姜便能煮上满满一锅的姜汤。
因此,陈安晏所说的这些都不过是无稽之谈。
薛启堂在离开之后,陈安晏连忙问道:“施镖头此番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施天禄这个时候已经放下了手中的药材,虽说如今这屋里只有他和陈安晏两人,他还是十分小心的站到了陈安晏的身侧,小声说道:“我们查到了那个偷袭副总镖头您的刺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