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齐、王两家,他也不便下手,因此,只有将金家当成泄愤的目标了。
况且,他早就听说,金承满经商多年,金银财宝无数,单文柏觊觎已久。
要不是这些年,金承满颇为孝敬,恐怕单文柏早就下手了。
金承满是个聪明人,自然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所以,他也没有怪罪陈安晏设计让金云舟指证单修。
前后总共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金承满已经做好了打算。
他作为京城有名的富商,身上自然有替金云舟叫罚银的银子,可他却并没有交这个罚银,甚至都没有去见金云舟一面,而是在侍卫的指引下,偷偷从侧门离开了!
站了一个上午,陈安晏也有些脱力。
这北方的天气毕竟还是要比江南冷上几分。
这个时候,陈安晏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想着单文柏会在单修流放这件事上会做什么手脚。
以他对单文柏的了解,他知道单文柏必然不会就这么甘心让单修流放千里之外。
只不过他在官场才区区数十日,这些手段自然没有单文柏这样的朝廷重臣老练。
没过多久,齐、王两家的下人已经将银子送了过来,顺天府的官差依照律例,收下银子之后便将齐舒予和王奕川开释了。
此刻的两人,早就不见当日的风采,十日的牢狱之灾,不论是精神还是面貌都看上去憔悴不堪。
他们再见到陈安晏的时候,哪还有当日的跋扈,而是充满了畏惧!
这时候,单文柏也从大牢里出来了,在看到陈安晏之后,冷冷说道:“陈大人,好厉害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