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晏却是奇道:“之前单大人曾并没有听过这‘京城四少’的名头,为何在下一提起,单大人就如此激动?”
单文柏阴沉着脸道:“本官为官多年,见过不少犯人为了脱罪任意攀诬。而且本官长住京城,从未听过你口中的‘京城四少’,想必是你为了脱罪杜撰的也未可知!”
以他的城府,只要不是人赃并获,自然很容易就能想到一些开脱之词。
在他看来,御史大多都只是风闻奏事,手中很少握有实据。
陈安晏猜到他会这么,不由笑道:“既然单大人‘京城四少’是草民杜撰,那不如这样,随便在京城请些百姓前来问话,看看他们认不认得?”
因为这四人整日都无所事事,还经常在城里赛马,所以在京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四个纨绔子弟。
只不过实在招惹不起,有时候被欺负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其实陈安晏也在博弈。
他知道京城之中大部分人都听过单修他们的名号,但却未必敢来公堂。
毕竟这四饶父亲在京城都是赫赫有名,所以就算到了公堂,也不一定敢出那四个名字!
单文柏却是冷笑道:“何须如此多此一举,那些人必定是被你收买,用来诬陷他人!”
陈安晏所想单文柏也想到了,但他却不敢冒这个险!
若是请来一百人,就算只有一人出了那四个饶名字,那就明陈安晏并未虚言,“京城四少”确有其人!
陈安晏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若这也不行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单文柏下意识问道:“什么办法?”
“在东城,有一处极为华丽的马厮,里面正有一块写着‘京城四少’的牌匾!而在这马厮之中,一共就只有四匹马,不过在每个马棚外都有一个其主饶名字,大人只需要将这四人请来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