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这二人已经离去,虽他对这病颇为在意,可他们并未留下姓名住址。
茫茫人海,想要寻这二人恐怕也是方夜谭。
薛启堂无法,便想着去看过那农户家的花草之后便回杭州府。
只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那斗笠男子一直在闭目静坐,仿佛丁坚二饶离开跟他毫无关系一般。
所以薛启堂稍坐片刻便也起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他收好自己的医箱准备离去的时候,那斗笠男子却是发话了:“薛神医不必着急,我知晓那二饶住处,还请稍坐。”
虽觉得有些奇怪,但薛启堂还是应下了。
本来他还因为跟那两人失去了联系觉得有些可惜,既然这斗笠男子这般,想必自有他的道理。
可两人一直从午时等到戌时,那斗笠男子一直都没有睁开双眼。
若不是他的右手食指是不是的轻敲桌面,薛启堂甚至会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薛启堂上午便从杭州府赶往海安县,中途又被请到了观潮亭,一直到此时,水米未进,如今已是饥肠辘辘。
虽身体还算健朗,可毕竟也近花甲之年。
可偏偏那斗笠男子仿佛两耳不闻窗外事,根本就不为所动。
一直到约摸戌正一刻的时候,这斗笠男子才缓缓睁开了双眼,嘴角还泛起了一丝笑意。
而此刻的薛启堂已是昏昏欲睡。
依往常而言,此刻已是他就寝的时辰了,再加上今日未进水米,更加困的厉害。
那斗笠男子见了不禁哑然失笑。
“他们二人在苏州府的太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