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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书生有点凶 第7章 奇人(上)

“莫非…?”

“不错,初见之时我也以为是寻常发热,可在询问之后才知,这孩子自便有这病。起初他们也以为是温病,可在数次诊治之后却是毫无起色。请了不少大夫,却都药石无救。本来还打算去往京城和江南寻访明医,可孩子太,再加上路途遥远,就怕孩子坚持不了。原本我自问行医多年,见过的疑难病症不少,而大多都是庸医误诊,又或是用过一些土方之后病情加重又以讹传讹。但这个孩子不同,其内腑五脏俱有损伤。我在那里住了大概半个月,却未能想出治愈之法。最后那家人告诉我,孩子母亲在分娩之前受了些火毒,或许是受此影响那孩童才会如此。只是那时候我有要事赶着回杭州,来不及细细研究,只能先开了几副清内热的汤药,教了他们一些推拿手法便离去了。”

“那后来呢?那孩童现在何处?其病可曾治好?”

“我回去之后本来打算在一个月后再上长白山,那时我已周游山川不再坐诊,便想着要去救治这可怜的孩子。谁知家翁突然染病,族中旁人皆要坐堂看铺,唯我最希家翁年事已高,也不得不心,因而在家耽搁了一年。等到一年后,我再去长白山时,那户人家却已经搬走了。看桌上的浮尘,至少已经离去半年了。”

“那孩童…?”

“我在不远处找到了一个坟墓…”

“难道是…?”

“碑上写着:姜双之墓,无能父亲立。”

薛启堂完,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自那以后你便再也没见过他们?”

丁坚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薛启堂微微摇头道:“我在五年前又去了一次长白山,那户人家的房屋已是破败的厉害,找寻起来颇为不易。如今若是再想去寻,只怕已经困难至极。那个墓更是如此,山上常年雪封,若不是有碑立着,寻常人只怕都不知此处有墓。”

陈安晏苦笑道:“看来还是我命大一些,如此来我已经白赚了十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