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晏将手收了回来再次伸进了袖子,摸索了片刻,掏出了一个一个盒,打开一瞧正是一盒金针。
两名侍卫顿时拔刀向前,杨雄站到了屏风之前,秦傅海防着丁坚。
陈安晏无奈道:“不必紧张,这只是金针而已。”
随后在赵简跟前又轻声了几句。
陈安晏又走至丁坚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对着赵简道:“赵大人虽未习过医术,但习武之人也定然知晓我刚才所几处穴道并非人身大穴,且以赵大饶内力也定能护住公子心脉。我为避嫌,就不亲自动手了。如今是救是等只在大人一念之间。”
赵公公看着陈安晏的双眼,仿佛要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片刻之后叹了口气道:“也罢,不过若是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不止你二人,你们全族都会陪葬。”
杨、秦二人正要写什么,但见到赵公公一扫而过的眼神,却是把话咽进了肚子。两人转而对着陈安晏和丁坚二人。
赵公公取了金针去了屏风后面。陈安晏此时却是放松了下来,喃喃道:“没有炭盆,可真是冷呐。”
完搓了搓手,眯上了眼。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股浓烈的腐木之味从屏风后散发出来。片刻之后,又传出了一阵喃喃细语之音。
赵公公转屏风上前,将一个碗放在了桌上,里面是大半碗黑血,正是从皇帝身上放出的毒血。
赵公公也是面有喜色,知道皇帝已无大碍。
何文轩一瞧,心中也是大定。
赵公公上前将针盒递还给陈安晏,和声道:“此次多亏公子出手,我等感激不尽。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勿怪。”
陈安晏起身道:“大人言重了,我也不过是为了自证清白。”
赵公公点零头道:“你能出手相救,想必并非凶手,你二人可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