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轩哼道:“你又有何话可?”
陈安晏起身走到桌前,指着桌上的产道:“两位大人请看,若是我丁叔以暗器出手,那暗器必定在此。诸位看的分明,可见到暗器?”
赵公公瞧都没瞧一眼,冷声道:“我已查看过,产之中并无暗器。但他可用细线系住暗器,击中之后再拉回便可,抑或是以有毒菜食以暗器手法丢至我们产……”
陈安晏摇头打断道:“那必不可能,大人适才仅凭外表就能断定我丁叔是用毒和暗器的高手,想必大人武艺也一定十分高强。暗器不同于轻功,发出的暗器不可能没有声响,更不可能逃过您这样的高手的耳朵。”
赵公公思索片刻道:“中间我曾去过这里的厨房,侍卫都在门外把守,而我家公子不过十岁出头,想必也不会在意到一些细微声响。”
陈安晏苦笑一声道:“如此看来,果真是我二饶嫌疑大些。”
何文轩冷声道:“既是如此,你二人还不束手就擒?”
陈安晏却是径直走到那两个侍卫面前问道:“两位侍卫大人,敢问今日共有多少人进入过这个房间?”
此二人,一位是御前侍卫副都指挥使杨雄,另一位是三等侍卫秦傅海。
二人闻言后,杨雄瞧了一眼赵公公,没有搭话。
这一干人中,以赵公公和杨雄的品轶最高,均为正四品。不过赵公公乃两朝元老,先后得到两位皇帝的信任,是以这趟出行除了皇帝陛下众人都以赵公公为敬。
秦傅海也是瞧了一圈屋内的大人,无奈答到:“今日进得这个房间的就赵公……赵大人、杨大人、何大人和我,如今还要加上你二人。”
又顿了顿道:“也就是目前现在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