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晏大笑道:“还不是您这个师傅教导的好,那些大夫开的药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饮两口酒来的舒坦。”
丁坚闻言叹了口气,也给自己也倒了一盅,送到嘴边正要入口之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杂之声。
两人来到窗边一看,原来是杭州府何大人一校众人虽身着便衣却也是前呼后拥,好不热闹。
两人正要回座继续酌,却见得对面二号亭的窗户也打开了。
定睛一瞧也是主仆二人,那位长者看上去有五六十岁,头发已经花白,眼神却十分锐利。
那少年公子一身白衣,腰间系着一条淡黄的腰带,手持纸扇正欲打开,突然见到对面窗口的陈安晏,一瞧到对方的衣着,又看了看手里的纸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安晏翻了个白眼也没打算搭理,回头却见到丁坚脸色煞白,已经闪身到了窗户之后。
对面那位长者却是弯下腰,也不知道在那少年公子耳边了些什么。
闻言后那位少年却是站直了身子,对着这边了一揖,扬声道:“适才见到公子穿着,实属好奇,并无嘲笑之意,多有冒犯,请勿见怪。”
陈安晏回了一礼道:“无妨,公子言重了。”
那位长者也朝这边拱了拱手便拉着那位公子进了屋内。
陈安晏正欲回身,又想了想,伸手将窗户合上。回头一瞧,丁坚竟是已经连喝三蛊,笑道:“照丁叔您这个喝法,怕是潮还没来,这酒怕是先要去了。”
丁坚没有搭话,又喝了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