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侧眸睨他,“松开。”
云执顶着她的视线艰难地吞咽口水,红着脸,目光水蒙蒙的,轻声喊,“时清。”
他这低低的语气跟乞求表情就跟撒娇一样。
时清心尖一颤,整个人都软了一下。
“叫妻主都没用!”时清佯装不吃这套,拿眼瞪他,“把手松开。”
怎么能讳疾忌医呢!
云执这才慢吞吞地松开她的手腕,任由她扒拉开自己的另只手看那里。
云执一张脸红的几乎不能见人,仰头自暴自弃的躺在木桶里。
时清倒是想多了,月事对那里没有半分影响,非但没有影响,对方还精神的不行。
“啊这……”
时清也没想到,她缓慢地拎起刚才搭在桶沿上的毛巾,展开把那里又给他盖上。
“……”
哪怕是妻夫,场面一时间都有些尴尬。
云执余光瞥时清,眼神带有控诉跟谴责。
他觉得他已经在时清这里“死”过两回了。
时清湿漉漉地手摸摸了鼻尖,侧眸看云执,声音也有些不自然,“你、你刚才想什么呢?”
“想你。”
云执仰靠着桶沿扭头看她,眼睛里全是她,抿了下唇,哑声又重复了一遍,“在想你。”
时清耳朵烫起来。
这怎么听起来跟情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