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震得双手发麻,板子朝着跟蜜合相反的方向掉在地上,整个人都跟着晃了晃。
蜜合眸光轻颤,吓的腿一软,后背出了身冷汗。
“小主子。”
蜜合跟鸦青红着眼睛看向时清跟云执,“主君。”
两人心总算定了下来,“你们没事就好。”
时清没事,那有事的只能是别人了。
时清拎着弓跟云执并肩进来,皮笑肉不笑的问,“呦,曹县令这是要干什么?我家蜜合跟鸦青是趁我不在烧了你家祠堂吗,怎么还动上手了呢?”
蜜合总算找到了主心骨,快步朝时清走过去,板子往身边一竖,腰杆挺直站在她身后。
鸦青则是快步走到云执身边,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瞧见云执左臂衣服上有血迹,才意识到对方受伤了。
憋了半天的眼泪,总算掉下来。
“没事没事。”云执把手里的剑递给鸦青,撩开衣服口子从缝隙里给他看包扎过的地方,“真没事。”
鸦青这才双手抱着剑松了口气。
曹县令看见时清好端端回来的时候,心底就隐隐发凉。
她勉强扯出笑容,“都是误会,小时大人这是去哪儿了啊,让我们一顿好找。”
她瞥着时清身边新出现的女人,对方看起来二十多岁,穿着修身干练的暗红色侍卫服,冷着脸面无表情的站在时清身后不远处。
对方无论是从站姿到站的位置,都是处于一种对前面人保护的姿态。
曹县令估算对方的武力值,想着看情况动手。
时清笑了,“我去哪儿你心里没点数吗?什么都要我告诉你,你长着个脑袋干什么用,摆设吗?”
“要是懒得用,不如割下来当木桩埋在堤坝下面,还算你为保护百姓尽了份力气。”
曹县令哪里还不明白,时清果真是发现堤坝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