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拔出腰间佩刀。
云执挽了个剑花,剑依旧没出鞘。
许掌事一看事情不妙,这才出声劝和,“店里东西贵重,别在店里打。都不过是年轻人之间的玩笑而已,动动嘴皮子就算了,怎么能真的刀剑相向。不如看在巴宝阁的面子上,这次就先算了吧。”
“算了?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孙黎黎双手抱怀,“打!若是打坏了东西都算我孙家的。”
许掌事要的就是这句话,只要有人掏钱弥补损失,她不介意跟着看个热闹。
孙黎黎讥讽的看着时清,拉踩道:“我可不是某人,以抠门穷酸闻名。”
时清微微扬眉,“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孙黎黎都发话了,两个侍卫自然唯命是从。
云执朝后看了眼,就这么默契的瞬间明白了时清的意思。
他用剑鞘档对方砍过来的刀,同时调整自己站位,一脚踹在对方肚子上,将轻敌的那个侍卫踢飞撞上旁边摆着各种花瓶玉器的多宝格。
花瓶玉器这种东西,脆的很。
被撞击后全都从架子上掉下来,哗啦啦碎了一地。
声音那叫一个悦耳好听。
都是银子从孙家流走的声响。
时清扬声跟许掌事说,“快清点一下碎了哪些,孙小公子说他孙家全价赔偿。”
不是有钱任性吗?
那就让你任性个够。
孙黎黎瞪她,时清钦佩地鼓掌,“孙小公子阔绰,花钱听个响,跟穷酸闻名的某人完全不同。”
这种豪气,没个三年脑血栓他也干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