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跟人跑了呢。”云执回来正好听见她这句话,将剑拍在桌子上。
他跑了一天才回来,就听见时清说他坏话。
这个没良心的,他给谁跑腿赚银子去了。
时清垂眸看桌面上的剑,没有血迹,松了口气,又撩起眼皮看云执,将瓜子推过去,笑着问,“怎么样?”
“还行,就是剑身被人用刀砍到了,豁了个口子。”云执把瓜子盘拉过来,睨着时清,“还吃,晚上又要喝水。”
时清顺势把瓜子放下。
云执嗑着瓜子跟她说今天发生的事情。
钱焕焕是今日一早出门前先去时府外面接了他才出城。
掀开马车帘子猛地瞧见车旁面色蜡黄相貌平平的男子,钱焕焕愣了愣,随即了然,知道云执这是给自己做了样貌上的伪装。
不然他一个男子被人看见跟自己出城,传出去总是不好听。
云执穿着朴素的青灰色衣服,怀里抱着把青剑,跟绣花的小公子比起来,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剑客。
“你当真会绣花?”钱焕焕实在疑惑。
云执眸光闪烁,想说实话又怕时清回头知道,只能硬着头皮说,“会。”
会穿针,也算会绣花吧……
钱焕焕感叹,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两人避嫌,钱焕焕坐在马车里,云执坐在车前横木上,一共就三五个人,朝城外出发。
钱焕焕此行低调,奈何在城外还是碰到刺杀。
“对方这次像是想要试探我的实力,”云执说,“下手没上次狠。”
等到下回,可能就更凶险了。
也就是说后天春猎,圈地案怕是要有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