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不严重您说的算?”时清做出请的姿势,“那您去给长皇子解释,让他真出了事后就当沈郁被狗啃了,他要是说事情不大,那就不严重。”
“到时候我买八十盘炮在您门口放个三天三夜,恭喜时喜入了长皇子的眼,庆祝我时家出了您这张能开光的嘴。”
“……”时融沉默。
“爹,出什么事了?”时喜还有点懵,被张氏拉着换了身衣服。
张氏脸色难看的给她把事情说一遍,“喜儿,你这是被谁灌了酒啊。”
时喜微怔,眸光闪烁,“没、没谁啊。”
“你就说实话吧,”张氏快哭出来,“这事若是被追究起来,你也难逃嫌疑。”
完全可以说是时喜雇人把沈郁骗过去。
时喜脸色发白坐在湿漉漉的床边,“常淑姐她们不可能要害我。”
最多就是跟时清不对付,小打小闹的,总不至于要害整个时家。
时喜瞪时清,“不会是你要害我吧!”
时清笑了,“我说你蠢都是抬举你了,蠢至少得有脑子,你连脑子都没有。”
“到现在了你还想着我害你,你这进士的功名是梦游时考的吧?但凡你醒着答题都发挥不到这个水平。”
“你脖子上那玩意就是个摆设,我从池子里捞只王八上来,它都比你有看头。”
时喜气的站起来,拎着拳头就要打时清,“我看就是你要害我。我跟常淑姐关系那么好,她为何害我?”
“这刚过完年,我害你有什么用,宰了烩白菜吗?”
时清坐着不动,嫌弃的看她,“你跟常淑就是对卧龙凤雏,她不想活,你要是跟着想死就找条河死远点。”
“上回常淑害沈郁长皇子是没拿到证据,你就等着看这次吧。三日之内不出结果,我管你叫姐!”
时喜被时融拦着往外走,嚷着,“咱俩等着看,你铁定叫我姐!”
她被时清怼的一肚子气,也没意识到哪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