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声响,直接打懵所有人。
时清说,“姥爷您不是问我为什么打金盏吗?这就是原因。”
她冷笑,目光从金盏脸上缓慢移到老徐身上,停住。
“我时家嫡女,今科探花,在自己家里使唤不动两个奴才,这家到底是姓时还是姓金?”时清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我连打个自家不听话的下人都要被兴师问罪吗?”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老徐说的。
府里人尊称你一声“徐叔”是她人有涵养,你仗着别人的尊重倚老卖老是你不要脸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只要我还姓时,在这个家里,我就是主子,其他人……”时清放下手,看着老徐跟金盏,声音缓慢,字字清晰,“只能是奴才。”
“别说她有错,她就是没错,我也能抽她。”
时清一句话堵住所有人的口。
老徐想倚老卖老假哭又不敢哭,余光瞥老爷子脸色。
“你长本事了是吧?你考中探花了不起是吧?”老爷子被气的站起来,抖着手指向时清,“那你别被人退婚,别让时家成为全京城的笑话啊!”
重点终于来了。
“不就是被退婚吗,多大点事。”时清自己端着红豆糕又坐回去,“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夫郎多的是。”
“大不了再找一个呗,只要我成亲速度快,笑话就追不上我。”时清咬了口红豆糕说,“我觉得那个谁——”
她忘记名字,扭身问蜜合,“绣牡丹那个叫什么来着?”
只记住了对方牡丹绣的好。
蜜合眼皮抽动,弯腰小声提醒,“云执。”
时清点头,“对,我就觉得云执挺好的,我挺喜欢的,就娶他吧。”
老爷子差点一口血吐出来,被下人抚着胸口坐下来,气都喘不匀,一副随时被气出病的模样,“云家?你见过他吗,能喜欢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