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要去哄骗了。”
“这么着急?”
“普悦森是个很好的中间人。”
“嗯,理解了,哈哈。”伯恩在卡伦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对了,有两件事要拜托你。”
“吩咐吧。”
“第一件事,我父亲死了。”
“请节哀。说第二件事吧。”
“第一件事还没说完呢,他死了不算事。”
“额……好的。”
“我那儿子给我来信了,希望你近期抽空去帕米雷思教访问一下,代表秩序宣示一下对他的支持态度,他要面临上位竞争了。”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就是,我快死了。”
“这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没有,我近期在教会医院尝试了一个激进治疗手术,失败了,也因此加速了病情恶化,死亡时间,被拉近了。”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么?”
“换做以前,我是不会这样做的,现在,却有点无所谓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态。”
“我猜是你父亲的死,对你身心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呵呵呵。”伯恩笑了起来,“回忆录里,可以这么写,等帕米雷思教被我教吞并之后,可以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