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来到这里后,也算是看清楚了这座庄园的虚实,不管过去是否曾辉煌过,现在……其实算不上什么助力了。
阿尔弗雷德其实明白维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没有通过婚姻观爱情观方面去入手解释,也没有打算去介绍家里那只姓艾伦的猫咪对少爷和这座庄园之间的绑定;
而是故意反问道:“你是觉得这段婚姻没有太大的实用价值是吧?”
“是的。”维克没有丝毫掩饰,“其实不算起点低与高吧,我发现部长身边的所有人,都很有天赋,也非常努力,我也知道尤妮丝小姐曾为了觉醒血沉睡了足足半年,可现在,我没看见尤妮丝小姐的危机感。”
“她应该有危机感?”
“难道不应该么,就算她不知道部长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但以部长现在的身份地位,她也应该有才对,但她似乎,只是在很认真地……生活。”
“不然呢?”
“什么?”
“我问你不然呢?”
“先生,我不知道不然是什么意思……”
“不然少爷的努力工作奋斗是为了什么?”
“这……”
“其实,尤妮丝小姐是很聪明的,她知道少爷想要的是什么。”
“我还是,有点无法理解。”
“少爷这么辛苦这么危险地工作着努力着向上爬着,人一直紧绷着疲劳着,是会麻木、会厌倦甚至会迷茫的。
所以啊,在这个时候,少爷需要回到家,看见一个人,正幸福地无忧无虑地生活着;
结了婚的男人啊,
只要看着她的笑容,
那么在外面的辛苦和努力,才能拥有可触摸的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