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那杯茶啊,你没被白泼。”
……
伯恩主教盯着卡伦看了许久,然后,点了点头。
自己一步一步地给这个年轻人挖坑,这个年轻人则用一种坦诚一步一步地填着自己挖的坑。
至于他刚刚那番对全场的质问,是真的纯粹地情绪抒发么?
伯恩是不信的。
但他认可这种将坦诚融入自身节奏的应对方式。
伯恩记得自己的儿子德里乌斯曾说过,这个叫卡伦的安保人员很有趣,现在看来,真的是自己以前虽然接触但却忽略了。
不过,这场交锋,才刚刚开始。
大家,就在各自的立场上继续“厮杀”吧。
伯恩主教侧过身,说道:“卡伦队长,我是否可以怀疑,你的那种‘时机不成熟’的描述,是一种自己选择躲避的借口呢?”
卡伦点了点头,回答道:“不用怀疑,就是躲避的借口。”
“那我是否也可以因此怀疑,你对秩序教义的不够忠诚?”
加斯波尔开口道:“被告辩护人,你的提问超出合理界限了。”
“很抱歉,审判长。”
卡伦却向加斯波尔行礼道:“我愿意回答,审判长。”
加斯波尔不再说话。
卡伦则重新看向伯恩主教,回答道:“是的,我对秩序的教义,不够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