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池塞子堵住了,水积攒出来,正好成了普洱的小澡缸。
“你醒了。”卡伦说道。
“把你吵醒了?”普洱问道。
“没有,本来就到点了。”
普洱继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道:“身上都有些发酸了,阿塞洛斯肚子里本来就脏,有一股子咸鱼味。”
“我以为你不会嫌弃那种味道。”
“怎么可能不嫌弃,我以前可是经常帮它爸爸做清理大扫除的。”
卡伦走到洗脸池前,压了一些洗发露在手,帮普洱揉搓脑袋。
普洱干脆放弃了,眯着猫眼享受着头部按摩服务。
等到卡伦准备再去按压洗发水洗身子时,普洱马上睁开眼提醒道:“沐浴露!”
卡伦笑了,问道:“对你来说沐浴露和洗发露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生活的仪式感就体现在这些精细的分工上,否则你为什么喜欢吃馄饨而不直接吃肉疙瘩配面皮?”
“嗯,你说得对。”
“话说,这里是医院唉,你受伤了?”
“我没事。”
“你手下没人躺停尸间了吧?”
“没有。”
“呼,那就好。”普洱长舒一口气,“我想,应该发生了很多事情。”
“是的。”
“我去问收音机妖精吧,懒得让你再复述了,怕你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