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可真够不要脸的。”老萨曼疑惑道,“你家长辈也这样么?”
卡伦想到了普洱对年轻狄斯的评价。
“我爷爷年轻时也是这样。”
“那怪不得,遗传。”
“应该是吧。”
“现在呢, 你爷爷还和以前一样么?”
“年纪大了,自然就不这样了。”
“是啊,还是年轻时好啊,没那么多的想法,年纪大了,看似放下了很多东西,但当你想再捡起来什么时, 却发现腰疼得厉害, 根本弯不下去。”
“您明天想吃什么,我做鱼很拿手。”
“真的?”
“我家猫很喜欢吃。”
“呵呵, 如果先前我问你时你就答应了,应该会更有意思, 而不是现在找补,总感觉欠缺了点什么, 怎么说呢,少了些自然, 多了些刻意。”
“不放作料, 菜很难做得好吃。”
“好像也是, 不过,那位就这么放过了你?”
“不然呢?您是觉得他会直接杀了我?”
“我本来以为会有很大的可能, 因为你做的事, 很严重,几乎是在冒犯一个神教的威严。”
老萨曼还是主动说出口了。
“您是怎么知道的,我不觉得您和帕瓦罗很熟。”
因为帕瓦罗工作笔记里, 可没有这个老头的记录, 以帕瓦罗先生的严谨工作作风, 如果他发现老人有什么特殊,肯定会记录下来的,勒马尔陶艺馆就被记录在笔记里。
“我是这儿的物业,他们是这里的住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