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卢币。”
新款在商店里也就卖1500卢币,这还是老款,哪怕上面贴了不少贴画也留下了不少涂鸦,但很可惜,这个无法使它得到升值。
“嘿,伙计,现在我决,决,决,决定把我的信仰交托与你,请你善待它!”
皮夹克年轻人将卢币拿走,对着身后的朋友们喊道:
“目标酒吧,出发!”
抛弃了信仰们的年轻人,换来了酒精,发出了一阵欢呼。
阿尔弗雷德扛着那台收音机走了回来:
“少爷,我觉得您需要这个。”
卡伦摇了摇头;
嗯?是我会错了意了么?
卡伦纠正道:“不,是这个夜晚需要它。”
“您说得对,少爷。”
阿尔弗雷德的手指在收音机的键位上滑过,
然后另一只手握拳,放在自己嘴唇边。
随即,
收音机里放出了吉他声,低沉却又轻快,像是民谣伴奏。
当伟大的存在需要音乐时,你要做的就是把曲目放出来,而不是傻乎乎地问他:您喜欢哪首曲子?
阿尔弗雷德开始小幅度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主动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在他眼里,喊狄斯老爷,是因为他确实是少爷的爷爷,他尊重狄斯,却不见得真的畏惧狄斯;
他眼里的唯一,是面前这位年轻人,在他身上,自己寄托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