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许可福挂了电话,转身看到孟向阳还没走,便说道:“不好意思,孟老兄,我有急事得马上赶回古宁去,唉,休个假都不能安宁!”
孟向阳疑惑地:“你刚才电话提到古宁糖厂,古宁糖厂现在怎么样?”
许可福唉了声,道:“你走后古宁糖厂不景气哦,来一个劳改释放犯当厂长,把厂子弄得一团糟,竟然被县里列为头号彻查对象,古宁糖厂被翻个底朝天,清查到几年前古宁糖厂的老账去了。”
孟向阳心里一震,脱口道:“原来古宁糖厂的账跟现在的厂有什么关系?县府那帮人吃了撑的!再说了,原来古宁糖厂都是遵纪守法生产经营,查也不怕啊!”
许可福眼皮一挑,把头凑近孟向阳,道:“你不知道吧?原古宁糖厂进口黑糖的事情,县府那边正在查呢。我记得当时是你当厂长。”
孟向阳怔了怔,一副轻松的样子,道:“什么时候的事?我在那里当厂长那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
“就是前年的事情。”许可福眼睛紧盯着孟向阳,道:“你老兄有本事哦,前年全市限制黑糖进口,你竟然还弄到指标进口黑糖。”
“那是小意思,可拿到进口黑糖的指标不犯法啊,他奶奶的,到底宁山县府那帮人想干什么?”孟向阳开始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