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寒，你现在跟我说这些，你认为计划书是我放的？”程叶在电话那端似乎有点不高兴。
“不管是谁放的，计划书对我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夏日寒没有直接回答程叶，而是说道：“对于我来说，它真的就是一本废书！”
程叶嘿嘿笑了一下，道：“日寒啊，作为朋友我实话跟你说吧，你别犯傻，该用上的还得用上！你想想，书已经在你手上，你说你不看，你不用，谁相信？既然这样，不如用它来提高你们标书的质量，争取把标的拿下！”
夏日寒打开了免提，吴一楠把程叶的话全听了进去。
“我不会那样做，我也不管别人怎么说！”夏日寒坚定地说道。
程叶在电话那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吧，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先挂电话了呵，有事联系！”
放下电话，夏日寒转头看着吴一楠，道：“你听出了什么没有？”
吴一楠摇头，道：“她现在极力让你把计划书用起来，说明了什么？说明书是程叶放的毫无质疑！说实话，正如程叶说的，你用不用这本书，书已经在你手上了，你说得清吗？”
“我怎么说不清？”夏日寒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我刚才跟程叶说了，这本书对于我来说，就是一本废书！我说到做到，我会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它在我手里确实是一本废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