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楠无语地看着对方，微微地笑笑，耸了耸肩膀，把头转向窗外。
就在俩人相持之时，杨永发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好了，你不用说了，你回去吧！”杨永发一副轻松地样子看着吴一楠，道：“但是，我说过，你这么包着余晓兰，对你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吴一楠懵懵地看着杨永发，心里盘估着杨永发话里的意思。
“听到了没有？你可以走了！”一直审问吴一楠的男子，看到吴一楠一动不动地愣着，大声地喝斥道。
“我可以走了？现在？”吴一楠还是一脸的懵逼，这完全不合规则啊，大凡接受审问的人，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是不会放人走的。
“对，现在，马上！”杨永发一字一顿地看着吴一楠。
吴一楠这才有点儿清醒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证实一下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杨……杨领导，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吴一楠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杨永发弱弱地问了句。
杨永发一愣，深深地吸了口气，面带笑容地说道：“余晓兰自己交代了，跟举报她的刚好吻合！所以，你现在交不交代意义不大，你回去吧！”
瞬间，吴一楠的心猛地一怔：这是个什么事啊，余晓兰的心理素质竟然这么差？死不承认，谁拿你如何？当了那么多年的领导，连这点儿常识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