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军务大事,元帅有必要骗你吗?”站在一旁地特罗胥准将训斥穆罕默德.扎德勒道。
“没必要!确实没必要!”穆罕默德.扎德勒露出了谄媚地笑容对特罗胥准将回应了一句,而后又忍不住转向圣.阿尔诺元帅询问道:“元帅,这是真的吗?”
“你……”特罗胥准将想要训斥穆罕默德.德勒,却被圣.阿尔诺元帅拦了下来。
圣.阿尔诺元帅点了点头对穆罕默德.扎德勒一字一句地回应道:“我以法兰西远征军司令地名义向你保证,我所说地每一句话都是属实!”
“元帅,请原谅我的失礼!我实在是……实在是太激动了……在你们攻破,我一直认为从来没有人能够攻破塞瓦斯托波尔……我发誓……我还以为我们要永远失去了那里……”穆罕默德.扎德勒激动到语无伦次。
“扎德勒少将,冒昧地询问一句!你是克里米亚半岛的人?”圣.阿尔诺元帅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少将。
从他的外貌上来看,确实有一些鞑靼人的特征。
穆罕默德.扎德勒赶忙向圣.阿尔诺元帅解释说,他的曾曾祖父曾经作为克里米亚汗国的一位贵族生活在塞瓦斯托波尔。
随着第五次俄土战争的失败,克里米亚汗国被俄罗斯帝国彻底吞并之后,他的曾曾祖父携带着家产逃离了克里米亚半岛,来到君士坦丁堡,至今已经是第四代人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我的祖父说过塞瓦斯托波尔是我们的故乡!如果有机会的话, 他想要重新返回克里米亚的故土!”穆罕默德.扎德勒深情地对圣.阿尔诺元帅说道:“可是他的一生都没有踏足那里!”
“哎!”听完穆罕默德.扎德勒的话,圣.阿尔诺元帅叹了口气道:“那就由你来替他完成这个心愿吧!”
“我会的!”穆罕默德.扎德勒点了点头回答了一句。
圣.阿尔诺元帅与穆罕默德.扎德勒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从穆罕默德.扎德勒的口中,圣.阿尔诺元帅得知在君士坦丁堡真的有一群想要恢复克里米亚汗国故土的流亡贵族,而且他们的势力与财力在奥斯曼帝国境内都是排的上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