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躬身行了一礼,也不待官家说话,直起身来,眼中湛然,神威凛凛,看着满朝文武,尤其是对大相公韩琦极为不满的斥责道。
“先帝立官家为嗣,皇室宗谱之上也是记载了的,如此这般,官家才名正言顺的继承大宝,登基为帝。”
“请问大相公我所说可有错误?”
韩琦见李湛正气凛然,不敢狡辩,点头应是,他也是科举出身,儒家士子,这种关于正统的问题不敢胡说。
李湛见此,气势更甚,向着官家的方向走了两步,逼迫道。
“官家既然已经过继给了先帝,又继承了先帝的家业,如何还可以认先舒王为父,加封帝号,尊为皇考,那岂不是乱了人伦纲常,官家岂不成了得位不正之人?”
众臣纷纷点头,对李湛所说极为认同,韩琦一脸的惨白,看着李湛,不知为何却不敢争辩。
官家惊怒交加,眼中冒着怒火,看了一眼身后频频点头的曹太后,又看了看了傲然而立的李湛,只能宣布散朝,日后再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