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这便笑了。
“姑娘是不是信不过我?”她再次对郦南溪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不必担忧。我断然不会害您就是。”
郦南溪沉吟片刻后,还是婉拒了,“多谢好意。母亲和姐姐还在家中等我,下一次再说罢。”
语毕,郦南溪毅然决然的举步而去。
这一回刚刚迈开步子,脚还没有落地,耳边就响起极其轻微的一声破空声。与此同时她头上一晃,右侧发环上戴着的那朵珠花掉了一颗珠子。
珠子落到地面发出轻响,在地上跳了两跳后,朝着旁边的桌椅滚去。
郦南溪怔怔的看了那珠子片刻,猛地回头往上去看。便见二楼那屋的竹帘刚刚被人闭合上,犹在轻微的左右晃动。
她双拳紧握,努力稳了稳心神,问那女侍:“你们肖掌柜有客人在?”
女侍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对不住。我只是依了掌柜的吩咐行事,至于掌柜请了谁、没有请谁,我是无权知道的。”
郦南溪淡淡点了下头,又朝那屋子上的竹帘看了半晌。心里天人交战了许久后,她终是迈开步子,朝了楼梯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