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命如草,又怎么可能一个团长的命相比呢。
熊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真的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原来吧,我就觉得那个赵团长是个狠人,现在看还是没有咱们营长狠哪。”有士兵低声感叹。
没有人知道那个男子要跟商震讲什么,也许是那个男子知道关于那个凶手的什么消息吧。
“我说秀才你就是迂。”秦川不满的说道,“你压根就没听明白我说的是啥意思。”
那就算是这事就变成真的了,师长真的把咱们营长也那啥了,可他赵铁鹰不是先死了吗?”秦川解释。
不过此时在外面警戒的士兵们现在所关心的却依然是刚才他们营长商震和赵铁鹰对峙的情形。
“啥意思?”陈瀚文问。
只是他不敢跟自己的副排长这么说,有人却说了:“切,放这个屁真没味儿,啥叫不好说啊?”那人说话声不高,可是对陈瀚文就是个出言不逊。
能够跟一个副排长这么说话的那必须得是老人,因为他是秦川
“嗯?”商震转回了头,然后他就见那个男子脸上露出为难的样子,然后却是伸手往院子里比划了一下。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陈瀚文不认同,“咱们营长要是真的为一个老百姓就毙了一个团长,那师长也不会放过他的。